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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城之內還是成了海馬的專屬達配了。

而且,連海馬夫人都當上了…有點心酸的……


中間有段非常曲折的故事。


那天,城之內依然固執的反抗海馬,他說:「三倍薪水我寧願不要了!」大不了去找別的工作。

然後他第二天果然沒有出現在海馬宅,海馬沒有大怒,大有勢在必得的樣子。

「亨哼,你怎麼逃的過我呢?城之內?」海馬看著電腦裡監視器的影像────拉麵店的外場。

然後不出一個禮拜,城之內就被無緣故的解了。

又一個外場,然後又是一個外場……

城之內絕望了,他知道是怎麼回事……卻一直不願意去低頭。

有錢人真的很討厭。

想到他之前還不怨其煩的想要去推倒海馬【貧窮人廢物論】,就覺得自己好白痴,想讓一個自尊心比鑽石還硬的人、高傲比聖母峰還高的人去承認比自己微小的存在……

根本不可能!

好吧……回頭看看那時的自己真的蠢斃了。

那現在?換成海馬纏著他是想怎樣?

「我高高在上的大人,你要這樣整死一個對你來說沒有什麼價值的人嗎?」城之內在吃了N家店的閉門羹後,還是乖乖的回到了海馬宅……

「沒有要整你,只是讓你知道反抗我,你什麼都不是。」海馬勾起城之內精緻的小臉。

嘖!不過就是那種有錢人的濫毛病嗎?

該死的支配慾!

「請放開我,我只要當你的送報生就可以了吧?」城之內想著,好吧男子漢能屈能伸。讓你一步換我生活日子好過點。

「對。」海馬沒有放開,只是輕輕摩娑著。

城之內盡量不去在意那微妙的觸感,轉過頭趕快走人。


海馬留在原地,回味著剛剛在他手中的那種觸感,雖然是男人,卻也挺滑嫩的。

什麼時候自己變成用這種眼神去看城之內了?
因為他之前窮追不捨,後來卻放棄而讓自己像是失去了玩具一樣?

呵呵……那就當他是玩具吧!

城之內就真的很安分守己的替海馬送報直到畢業,沒有考大學的他,被海馬接到家裡,並成了實習管家。

「磯野,這傢伙你好好教。」海馬將人託給萬年忠實老管家後,就踏入了書房繼續辦公。

「那個……」城之內吶吶的開口,不過隨即被磯野打斷……

「首先,管家要條第一:主人最大;第二:不要違反家中規定並傳下去;第三:隨時注意家裡所有僕人的狀況!包刮你自己。要給少爺們最棒的服務,最貼心的照顧!」熱血管家磯野是這樣說的。

……我的媽呀……

城之內在心底哀號著。

「那個…我還沒有拿紙筆…」

「用你的腦袋!一點都不難!」磯野繼續介紹著家中一切,聽的城之內腦袋嗡嗡作響。

「好了,今天先到這。」磯野放了城之內可憐的腦袋瓜一點空間自由。

乎……有錢人規矩總是會特別多……

其實…我真的只是個送報生而已阿…

海馬你到底想要出現怎麼樣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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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很多抱怨,但是刻苦耐勞的城之內還是在短期間之內牢記了所有事,因為一做錯事就會被扣薪水,秉持著窮人性格,他很乖的牢記所有事情。

這是他打破兩個盤子與花瓶後的感慨。

以免又被那個哇哈哈大社長找到機會踐踏他……

結果,他依然是他專屬的新聞達配,每天早上還是要將報紙送到他手上。

不同的是,海馬。

他每次都會做出一些出格的舉動。

看看看看!!現在又來了!


「海馬先生!可不可以請您放開你的手?!您要的是報紙不是我的手吧?」城之內為海馬工作以來,第N次做出這種貌似吃豆腐的舉動了。

是哪根筋裝錯了?又是這種爛人性格,他到底欠了他什麼要讓他這麼受罪?

但是海馬並沒有放手,而是握的更加緊。

「不,或許我沒有把你的工作內容說清楚?你的身分,現在是我的管家,難道沒有人跟你說不能反抗主人嗎?」他喜歡會反抗的人,其他的人不是對他太恐懼,就是太虛偽、阿諛奉承……

只有城之內…不會對他有偽裝,不會私底下想著怎麼殺了自己,不會刻意接近自己……

還有種接近愚蠢的固執。

就算是生氣也無所謂。
都是真的。

但是要知道他海馬擁有的支配慾比別人高上好幾倍,他喜歡有人反抗,他更喜歡馴服那些反抗他的人──尤其是城之內。

「……那我辭職。」真侮辱人阿!在這裡要受他的鳥氣,還不如去拉麵店大叔那裡!
錢少歸少,但是起碼不會這麼壓抑。

「誰准你的?」海馬挑高了眉毛,這傢伙,還想反抗?

「我。」甩開海馬緊抓自己的手,城之內快步走回他的傭人房,換回自己的衣服,頭也不回的走了。

被丟在原地的海馬──「哼,你會後悔的,沒受夠教訓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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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城之內又回到了去海馬家之前的生活。

早上送送報紙,上課,下午就去拉麵店當學徒。

每天早上在他送報紙的路線上總是有雙勢在必得的雙眼在看著他,但他單純的城之內毫無察覺。


現在他正在拉麵店當學徒。

「歡迎光臨,請問大哥要吃什麼?」城之內有精神的嗓音響在擁擠的小拉麵店內。

「小帥哥,一碗豚骨拉麵謝謝。」一位中年貌的斯文大叔坐在角落。
「是的,先給您送冰茶。」

城之內幫忙倒完水,看著城之內回到廚房去幫忙煮麵後,這個中年男人掏出了藍芽耳機。
「老闆,要動作了嗎?」小小聲的對著耳機說話,臉上的表情像是在閒話家常。

「好。」被稱為老闆的男人,現在正坐在整個童實野最高的辦公室,冷冷的語氣傳達過去熱鬧的另一端,他正在閱覽新的遊戲製作企劃案,講話的時候手沒有停過。

「是。」穿著西裝的斯文男人掛上了電話。

說他是來收購這間拉麵屋的,跟老闆說把店賣給我但是還是能讓你當老闆,只要您將那小哥踢出去嘿嘿嘿……如果是這樣的走向那也太沒創意了。

如果找黑道來砸店……你知道的這不是海馬的風格……他寧願用錢砸人…

那麼?又怎麼樣?

坐在這桌的西裝男子只是從自己的西裝內袋掏出一包包白白的粉狀物,然後走到廁所裡,將白白的那小包東西丟進了馬桶裡,每一個。

只見他勾起了笑容,從容的走了出去。




付了帳,只要等待成果就好。




那白色的粉狀物,可是一種很厲害的東西吶!

老闆只要等著明天的頭條就好了。



警察封鎖了現場。

在被封上封條的拉麵店內,檢定官們正在採集化學藥物。

就在那位西裝客走後不久,拉麵店內突然冒起了白煙,聞到的人不是暈了就是吐了,各各被送醫院,老闆與城之內機警的先捂住鼻子,衝出店外先報警再說,然後敲破所有窗戶讓空氣流通,將所有人都抬了出來,然後警察就來了。

「所以你們不知道是誰幹的?」記錄員邊問邊記錄著,他們現在已經被帶回警局。
這可嚴重了,危及性命的頭條阿!

「我們小店平常跟街坊無冤無仇的,也沒有競爭對手可言,怎麼會知道阿……是被惡意攻擊了!絕對的!」老闆激動了起來,他半輩子的心血阿……

就這樣一場意外他要收拾多久?店還能開下去嗎?街坊還會信任他們的安檢嗎?

「閉路電視呢?」記錄員疑惑,不是都有攝影機在拍嗎?

「……被切斷了……」老闆無奈。

「……你們有任何線索嗎?」記錄員再問。「真的不知道嗎?知道要切掉閉路電視的犯罪家通常都是職業級的阿!你們一定是惹到誰了…」記錄員再次追問。

在一旁沉默著的城之內似乎有些聽懂了……

一定是那個男人!

不就是我一個小小的管家而已嗎?幹麻要拖無辜群眾下水?!難道要用這麼偏激的手段不可?難道要傷害到誰不可?我又有什麼地方讓你這麼執著了?!

毒氣事件的筆錄就在老闆的激動淚水下落了幕,暫時的。

城之內顧不得什麼該死的自尊心,走出警察局後他就撥了電話去KC大樓。

「喂您好, 海馬娛樂請問需要什麼服務?」擁有甜美生線的接線生接了電話。

「幫我接海馬瀨人。」城之內咬著牙說出那令人痛恨的名字。

「……請問有跟總裁預約過了嗎?」接線生遲疑,直接叫總裁名字難道是要對公司怎麼樣嗎?

「沒有,請你跟他說有位城之內克也找他,請他接電話。」城之內握緊了手中的扁長物體,總是有種不爽快的、悶住的感覺。

他不能諒解。

他怎麼能這樣?怎麼能因為跑了一個管家就讓一群人受苦?他的無感情到底有沒有盡頭?

「是,正在幫您聯繫,請別挂斷。」說完耳邊就響起了一陣音樂,通話保留。

等了一陣子,電話恢復通話,已經是那個人的聲音了。

「敗家犬你找我?」


囂張、惡毒的有錢人!

城之內在心裡狠罵著,握緊手中的物體,咬著牙齒:「我要跟你見個面。」

「沒問題。」乾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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